忍着眼里快要溢出来的酸意,笑着往他腰窝掐了一把,疼么?
清晰感受到腰窝传来一股酸痛,萧玄?倒抽了口凉气。
疼?那便说明这不是梦。贺栀宁掌心覆在方才用力的地方,轻轻揉着,玄?,你还没回答我,是相信我,还是相信她?
温热的小手让萧玄?心蓦然一软,语气柔得能滴出水来:本王信阿宁,只信阿宁。
贺元清满眼不可置信。
她从未见过如此深情温润的摄政王,更想不到贺栀宁似是变了个人。
王爷,臣女没有……她开口辩解,可惜无人听。
贺栀宁转头看着贺元清浅笑,笑意里头是滔天的仇恨,嗓音却依然娇软:玄?,她唆使我刺杀摄政王,该如何处置?
来人,拖下去杖三十,扔出府去。萧玄?缱绻的目光始终锁在怀中人精致的小脸上,但吐出的话语冷若冰霜。
杖三十!那她还有命活吗?
贺元清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,直到萧玄?的贴身侍卫裴凌来到她跟前,要将她拖走,她才从震惊的情绪反应过来。
惶恐地喊冤:王爷,臣女从未唆使过姐姐杀人,臣女是冤枉的。
姐姐,清儿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般陷害清儿?她紧咬着唇,小脸苍白羸弱,眼泪如泉涌汩汩流下来,语气委屈,姐姐,若不是你扮成清儿的模样,偷偷溜出府与太子殿下私会,王爷又怎么会……
啪!
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她脸上,顿时打断了她所有的话。
打完,贺栀宁目光平静地看向裴凌,贺元清意图刺杀摄政王,王爷有令,杖三十,丢出府去。愣着做什么?还不赶紧拖出去行刑?
裴凌深知贺栀宁的脾性,更知她一心惦念着太子,即便她是主子放在心尖上的人,也从未将她放在眼里。
但主子确实有令,伸手拽着贺元清的胳膊,拖了出去。
王爷饶命啊,臣女是冤枉的,是姐姐……贺元清一边挣扎,一边狼狈哭喊,贺栀宁,你为什么要害我?
可惜,萧玄?从头至尾连个眼角都没施舍给她。
他抓起贺栀宁的右手,垂眼盯着她微红的掌心,语气关切:手疼不疼?
贺栀宁受宠若惊,心底顿时涌上一阵酸楚,抿唇摇头:不疼。
言毕,反握住他的大掌,牵着他走出房间。
萧玄?定定看着十指紧扣的两只手,深不见底的星眸再次被震撼到,随之翻涌而出的是无尽的痴情贪恋和霸道的占有欲。
他哪能不知,她对他的态度变化如此巨大,是为了从他身边逃离。
可她像一瓶剧毒,让人迷失心魂。
即便穿肠烂肚,他还是忍不住一口饮尽。
但,逃跑,这辈子她想都别想……除非他死。
须臾,贺元清被绑在一条木凳上,裴凌抽出腰上的刀鞘,亲自行刑。
啪——
裴凌是习武之人,杖刑又是萧玄?亲口所下,所以他下手极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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